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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哉,我可爱的家乡陕州
2015/6/1 22:30:02    来源: 三门峡日报 移动用户编发smxsjb至10658300订三门峡手机报,3元/月,不收GPRS流量费

  

  日月轮回,大河奔流。俯瞰神州大地,不管你是黄肤黑发的国人,亦或金发碧眼的外宾,相信你一定不会不知中原之地——河南。在这华夏文明的发源地,在这黄河母亲河“几”字形拐弯的地方,就是我的家乡——陕州。

  美哉,我可爱的家乡陕州。你的地理位置何其重要。据载,秦孝公十年(公元前390年),就开始设立陕县。陕,隘也,险要难以通行的地方。陕县位于崤山环抱之中,东踞崤山关连中原腹地,西接潼关、秦川扼东西交通之要道,南承两湖,北对晋地锁南北通商之咽喉,是古来兵家的战略要地。正所谓“据关河之肘腋,扼四方之襟要”。

  不是吗?正因你地势之重,山势之险,使当年多少车马、商贾难以通行,以仰望之态审视这段险境。而今,使人赞叹称奇的崤函古道,不正是当年“车马行”之艰险的真实写照吗?这段作为古丝绸之路上至今保留的唯一“道路”遗迹,因历史车轮长期碾轧,在路面上所形成的深深车辙印痕,好像一位历史老人,在向人们倾诉着当年的车辚马啸、风雨沧桑,赞叹着今日华夏之巨变、国富民强。

  美哉,我可爱的家乡陕州。你人杰地灵,物华天宝,文化何其灿烂!上官仪、上官婉儿、魏野等文采飞扬、名传后世,姚崇、寇准鞠躬尽瘁、千古流芳;一代“诗圣”杜甫在崤函古道边的小山村——石壕村,用悲愤之情,提笔写下了千古名篇《石壕吏》。思古怀幽,当再次吟念“暮投石壕村,有吏夜捉人。老翁逾墙走,老妇出门看”这耳熟能详的诗句时,怎能不深切感受到诗人对战乱扰民、山河破碎的痛恨之情,怎能不焕发出人们对今天和平生活的热爱?

  石壕人民不会忘记你,我们永远怀念的“诗圣”,如能山河轮转,日月倒移,多么希望你能携“诗仙”太白、“诗王”居易、唐宋八大家、竹林七贤,一道重回陕州故地,再游崤函古道,来看看你当年笔下饱经风雨而又勤劳坚强的石壕人民、“老翁”的后人,在党和政府的领导下,创造了多少人间奇迹!石壕人民愿捧十桌“十碗菜”请您吃个饱,愿腾广厦百间让您睡个美;陕州人民愿捧千碗仰韶酒请您喝个够,愿开万辆轿车陪您游个足!美丽的陕州,早已旧貌换新颜,春风满崤函;遍地祥和顺,处处丰收景。

  美哉,我可爱的家乡陕州。说起“进村不见房,闻声不见人”,不是在说我们豫西黄土塬上特有的建筑——美丽的地坑院吗?地坑院俗称天井窑院,距今已有约4000年的历史,是陕州人祖先穴居生存方式的遗留,被称为中国北方的“地下四合院”,不但省去了建房盖楼所需的砖瓦,而且冬暖夏凉,温度宜人。

  你的山山水水,多么令人流连。1958年4月24日,亿万人民爱戴的周总理曾兴致勃勃地在彭德怀、习仲勋等陪同下,参观视察大营镇,与村民促膝交谈,询问生活生产情况。踏着脚下这片伟人走过的土地,沿着先辈跋涉的足迹,瞻仰周总理视察大营纪念馆,我们怎不深深感受到周总理等老一辈革命家对理想的不懈追求、对人民的一片深情、对事业的无限忠诚。

  远方的客人,您若能到陕州来,一定还会接受一次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的洗礼。因为,这里是著名历史典故“甘棠遗爱”的发生地。周武王的儿子成王年幼时,召公、周公呕心沥血辅佐他。召公喜欢深入群众。有一年天气酷热,他到陕州视察,不是呆在凉爽的屋子里,而是在一棵甘棠树下听民苦,为百姓解决了不少事务。他走后,百姓怀念他,就不许任何人动那棵甘棠树。可见,召公这样的官吏是“俯下身子为人民做牛马,人民会把他捧得很高很高”。您若能亲耳听听这里的群众在甘棠公园为您讲讲甘棠遗爱的故事,一定会深切领悟到“先天下之忧而忧,后天下之乐而乐”的真正涵义。

  如今的陕州,陇海铁路、郑西高铁穿境而过,连霍高速、209国道、310国道以及省道纵横交错,天时、地利、人和,国富、民强、家兴,35万热情好客的陕州人民,正在中国梦的引领和感召下,用勤劳的双手和百倍的豪情,描绘和建设着自己美丽的家园。

  美哉,我可爱的家乡陕州,中国梦里写锦绣。

  壮哉,我可爱的家乡陕州,小康路上步匆匆!

  陕县·私家印象

  张尧

  久居陕县,要忽然说出它的好,反而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。最近到外地出了几天闲差,随着距离的拉远,陕县这个概念,才慢慢从四面八方的黑色石壁上渗透出来,就像乌云中挤出的暴雨,连同陕县的山山水水,连同生活其中的点滴回忆,笼统汇聚成江河湖海。直到这时,我才有机会站在岸边,欣赏到全息全景的陕县。

  于是,在异乡的旅馆中,我拥有了一只鹰的视野,飞翔在云端鸟瞰家乡。阳光下,云彩被打得透亮,大地纤毫毕现,尽收眼底。那是三面山和一面水,一方葱葱茏茏的小小盆景,不盈方寸,却包罗万象:一边是莽莽的黄土塬,那是由无数的单调叠加而成的雄浑壮阔,山林翻动着碧绿的波涛,四四方方的农田拼缀成金色的盛装;另一边是滔滔黄河,这弯弯曲曲的河岸,是人间最伟大的书法家也写不出的精巧笔画,既是流动的美,又是静止的美,仿佛两股伟大的自然力量在此渔樵互答,共谱高山流水。而山与河之间,是村舍与炊烟,是城镇与霓虹,士农工商,百业兴旺。他们都是这舞台上的主角,聚光灯下的宠儿,各自拥有独一无二的剧本,生老病死,无可取代。天地逆旅,光阴过客,一幕未落,一幕又起,百花竟放,生生向荣。

  然而这终究是高高在上看到的,没有苦乐,也没有爱憎;不知冷暖,亦不知酸甜。于是我只好从缥缈云端盘旋降落,立足坚实大地,剥去浪漫化的笼统描述,并且惹了一身尘埃之后才知道,风雨江山之外,有万不得已者,才是生命真谛,才是值得用笔墨渲染的所在。而陕县给我那些难忘的记忆,其实一直随身携带着,须臾不离。

  我当然忘不了识的第一个字,交的第一个朋友,第一次拿满分,第一次知道艰苦的价值和平凡的伟大;我同样忘不了闯的第一场祸,写的第一份检查,第一次受骗,第一次知道人心不足江湖险恶。

  忘不了第一次冲进暴雨中的畅快淋漓,用肌肤去感受着雨的力量。西火车站的桥洞挂满水帘,迎着伞下人异样的目光,少年的我对“滴水穿石”和“以柔克刚”有了懵懂而直观的概念。

  忘不了高考那年熬过的7个不眠之夜,咽下一杯浓的令人难以下咽的苦咖啡,亢奋无比地去和冷酷无情的英语单词们死磕。一夜鏖战后趁着朝霞去上自习,在陕州大道上依然能踏出昂扬的步点。旧书桌上至今留着七道划痕,记录着那些虽败犹荣的自杀冲锋。

  忘不了在他乡求学时受挫的日子,我几乎是连夜逃回陕县。绣岭路上的花海在满月的光华下熠熠生辉。落花像雪片一样,款款地在空气缝隙里滑翔,温柔落在我肩头,那真是莫大的慰藉。

  忘不了第一次骑着车爬上高阳山顶,小腿胀得要爆炸。虽然浑身大汗淋漓,我手握王莽寨的彩旗,却神气地像是征服了北极一样。

  忘不了骑摩托车环游陕县,与县东那些巨大的发电风车合影,白色的扇叶,前后是弥望的金色油菜花田。照片里的我,浑身傻气,像个堂·吉诃德。

  忘不了第一次拿到单反相机,摁下快门那一瞬间的由衷欣喜。我知道自己多了一只眼睛,可以多看好几倍的世界。从此,我和陕县眉来眼去,用光影的形式记录着陕县的美景和自己的生活。

  忘不了与爱情擦肩而过,酩酊大醉后躺在世纪花坛晒太阳,直到暮色四合余霞成绮,我眼望最早升起的几颗亮星,旋即释然,平静的像那条又白又亮的天际线一般。

  忘不了站在陕县礼堂表演自己的节目,画着夸张的舞台妆。聚光灯掩盖了观众的目光,将我烤出一身细汗。那一天,我收获了掌声和认可,光荣地成为了自己的明星——只为自己代言。

  在陕县生活,只有二十几年,却有无穷多的忘不了。正是这些大大小小的忘不了,给我的生命打上层层底色,丰富着我的情感基因,塑造着我的人格和内心世界。也正是这些大大小小的忘不了,给了我一个独一无二的陕县。

  对,那是我的陕县,不同于其他任何人的陕县。

  时至今日,我仍然活像一个好奇的超龄“婴孩”,打开一个个未知的盒子,去迎接一个个未知的惊喜。而我的陕县,像一个装满新奇玩具的大摇篮,给我提供一次又一次新生般的体验。

  如果硬要说这些故事在陕县之外一样会发生,那么它一定是另一种温度,另一种色彩,另一种味道——那也就意味着它一定是另一个故事,另一场人生。

  对我来说,未来的道路还很漫长。也许我会安于现状,终老陕县,埋骨桑梓;而或是某天,我听从了内心某种声音的感召,走出陕县,去更大的世界看看。不管在哪一种未来里,陕县都是我卑微浮生的伟大起点。而那些已经发生了的故事,既往的时光,以及在我和陕县故乡之间形成的羁绊,都将是我之所以为我的铁证,那是任何的力量都无法改变的。

  祝福你,陕县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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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徐建华 网络编辑:王一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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